祁雪纯摇头，众人皆知的大品牌，过于高调。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“怎么，看不起老家伙？”老姑父轻哼：“我不是把小兔崽子制服了吗！”

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，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，”美华接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，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“你们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
两人走进客厅，司家好几个长辈都在客厅，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两人身上，既疑惑又惊讶。

他抓住她的手一拽，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，硬唇凑过来小声叮嘱：“不要跟二姑妈的家事牵扯太多，没好处。”

女人继续往前开车：“你不用管我是谁，我要告诉你，布莱曼真名叫祁雪纯，是一个警察。”

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“也许是练琴，或者练习花剑，甚至骑马……”
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

“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，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。”祁雪纯瞪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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